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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迈步准备下船,在经过李先生身旁时却突然停住了。船已经靠岸了,李先生比自己更靠近船头,可是他为什么没有下船呢?

李先生,已经到了,您不下船吗?常安渡问道。

他还没到。斗笠人催促道。

李先生含笑点头,可常安渡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意。他转身抓住李先生的袖子:您您和我一起下船吧,已经到了梁国了!

关你什么事?你到地方了就赶紧滚下去!别再来了!斗笠人急躁又粗暴地推搡着他。

常安渡看过去,斗笠人的脸孔仍然隐藏在阴影下,带着古怪的熟悉和冰冷感;白面船家没有说话,但幽深的眼睛似乎带着恶意,那张白得不像整日在河上曝晒的船家的脸孔是不是泛着一点青色?

他这一趟乘的是什么船又有什么要紧?李先生要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?他不是已经平平安安地到梁国了吗?他不是应该现在就离开这艘古怪的船吗?

但也许是怀里的酒葫芦带来的暖意,常安渡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,他拉着李先生大声道:可是可是这条河道的终点就是梁国了呀!再下面一段河道,是瀑布啊!

冷像是被冰冷的水泡进骨头缝里,刺得每一根神经都发疼。眩晕的头脑里似乎隐约听见了怨嚎。

他喊出来的话好像改变了什么,把事情推向了一个更可怕的导向

常安渡还没来得及恐惧,他突然就感觉自己被推了一把,他抓住的那只袖子上传来了一股力道,令他不由自主地就松了手,被那力道带着迷迷瞪瞪地就下了船。

下船吧,你会一路平安的。

李先生含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刺骨的寒意像它突然出现时那样突然消失了,就好像那只是他的一场幻觉。

他已经站在了岸上,脚下是松软但踏实的泥土。常安渡回头看向身后,大河流淌、水声连绵,可是河面上空荡荡的,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,那条船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常安渡抱着包裹,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。

他转过身,匆匆远离了这条长河。

越往前走,心里的恐惧就越往上翻腾。越来越多的诡异之处在他脑海里重新翻腾出来。没要酬劳的白面船家、到现在都没看清脸的斗笠人、什么行李都没带的李先生可他在船上的时候竟然只是有些许不安。

他是没觉察到危险吗?不他觉察到了,但好像是、好像是本能中,有什么在告诉他,他是安全的,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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